“本想用烛火给他指个路,让他自己出来。现在看来,好像行不通啊!”卫虚道。
“看来你刚才那招软的,好像不太行。”我说。
“不是不太行,是根本就不行!”
卫虚顿了顿,道:“小道我是讲礼数的,本欲跟他好好讲讲道理,好言好语地将其送走。现在看来,还是得用硬的啊!”
“硬的?”任洛笑呵呵地看向了卫虚,问:“硬的是什么啊?”
“燃香!”
那小牛鼻子这话,是对着我说的。
“点多少啊?”我问。
“一炷。”卫虚气势汹汹地道。
不给他面子的是那东西,又不是我。这小牛鼻子,没事对我发什么脾气啊?不过,我比他大,从年龄上来讲,我是他哥。不能那么小气,不能跟他计较。
我笑呵呵地从包里拿了一炷香出来,点燃了。
“不会又要我用手拿着吧?”我问。
“插香炉里。”那小牛鼻子说。
我把点燃的香插进了香炉里,卫虚把那九龙盘拿了出来。
“太上敕令,超汝孤魂。鬼魅一切,四生沾恩。有头者超,无头者升!枪殊刀杀,跳水悬绳;明死暗死,冤曲屈亡。债主冤家,讨命儿郎;跪吾台前,八卦放光。站坎而出,超生他方;为男为女,自身承当!敕救等众,急急超生!”
卫虚在那里念起了《往生咒》。
此咒一念,里屋立马就传来了响动。听上去,就像是有人在里面踱步一般。
里面那间屋子,虽然没有进去过,但我知道,是百宝轩用来放那些值钱的古玩的。
“那东西在里面,我们可以进去看看吗?”卫虚问任洛。
“里间本是百宝轩的禁地,外人是不得入内的。不过今天,我就破个例,让你俩进去瞧瞧吧!”任洛说。
“听你这么说,小道我还真是不胜荣幸啊!”卫虚阴阳怪气地道。
任洛对着卫虚翻了个白眼,然后便带着我和卫虚,往里屋去了。
里屋里摆了好几排货架,那排列方式,就跟图书馆的书架似的。货架上面,放着的全都是古董,有不少都是瓶瓶罐罐。
虽然琳琅满目,让人目不暇接的,但这些古玩,大多都是易碎品。一走进这屋子,我就吓得连路都不敢走了。生怕万一一个不小心,把那货架碰倒了,上面的瓶瓶罐罐摔下来,自己赔不起。
“不愧是百宝轩,这里面的宝贝,岂止百件?”我不由自主地感叹道。
“那万人钱在哪儿啊?”卫虚也给眼前的宝贝们吸引了,好奇地问了一句。
“就你左手边那玉琮里,全都是。”任洛说。
玉琮是一种内圆外方筒型玉器,是古代用来祭祀神祇的一种礼器。现世的玉琮里,年代最久远的,离现在已有五千多年。
不过,玉琮这玩意儿,自宋以后,出现的仿品比较多。
宋至明的仿品上,多饰当时流行的纹饰。明末至清代的伪古玉琮,以仿商周素面矮体玉琮为多,也有仿良渚文化玉琮的。清代乾隆时期,仿古玉琮尤甚。
从货架上那玉琮的外形,以及上面的花纹,还有包浆来看。这玉琮,应该是清乾隆时期,仿西周的一个玩意儿。
虽然是仿品,但也是乾隆年间的仿品。从严格意义上来讲,这玉琮,算得上是个古董。保存得如此完好,多的不说,百八十万,随随便便是要值的。
“用价值百万的玉琮装铜钱,够豪!”我对着任洛竖起了大拇指,感叹道。
“里面的那些铜钱,随随便便拿几枚,都不止百万。”任洛轻描淡写地说。
随便拿几枚都不止百万,这口气,我服!
刚才在外面的时候,明明听到这屋里有踱步声。现在我们三个进来了,里面却立马变得鸦雀无声的了。
难不成,刚才在里面走来走去的那家伙,一看到我们进来,便再一次躲起来了?
“那家伙呢?”我问卫虚。
“我怎么知道?”
卫虚给了我一个白眼,道:“鬼这东西,最擅的就是躲藏。他要是故意躲起来,自然是很难看到他的。不过,你这鼻子不是很灵吗?要不闻一闻,看能不能闻到那东西的味儿?”
这小牛鼻子,又开始给我出难题了。他自己找不到那东西,便叫我闻味儿找那东西。
我试着用鼻子轻轻地嗅了那么一嗅,除了卫虚那臭脚丫子的味儿,和任洛身上那淡淡的香味儿。别的味道,我当真是一点儿都没闻到。
“没味儿。”
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确定确实没有那东西的味道之后,我回了卫虚那小牛鼻子这么三个字。
“你再仔细闻闻。”卫虚一本正经地看着我,道:“只要那东西在这里,多少都是有些味道的。”
这小牛鼻子,我刚才都那么用力的闻了,确实是什么味儿都没闻到啊!还叫我闻,他怎么就那么的不相信人啊?
“我已经很努力地闻了,真没味儿。”我一脸无语地道。
“没有闻到味道,那是说明,你这鼻子闻过的乱七八糟的气息太多,不干净,得清理清理。”卫虚说这话的时候,那一股子贱贱的笑,立马就不经意地从他的嘴角那里流露出来了。
清理清理?清理我这鼻子,只能用处女味儿啊?现在这屋里,就只有我们三个。身上有处女味儿的,也就只有任洛了。
任洛跟艾小婵可不一样,艾小婵是放得很开的那种,任洛是那种很传统的女人。卫虚要胆敢跟她提让我闻她处女味儿这要求,我敢保证,她肯定得把卫虚活活掐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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